东风夜(烨)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茹)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盈)暗香去。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蓝)珊处。
下面的故事要从这首辛弃疾的词说起。这首词里面蕴含着他回忆中的四个姑娘(当然,他的记忆里的姑娘不只四个),她们分别是:烨,茹,盈,蓝。
具体她们出现在他的生命里的时间年岁我现在记不清了,但是他能清晰记得她们每个人出现的那个画面,那个场景。
人类的行为,似乎受着某种神秘力量的左右,人们称它为命运、自然或天意,或称之为幽灵的声音。我们虽然不了解它的本质,却不能忽视它的威力。
人生初见最美丽。起始时的灿烂最令人目眩——艺术从来如此,爱情、人生、文字、数学亦然。是的,最打动我们的就是那最初的悸动——然后,升华为一种潇洒自在与自由驰骋。
人,总是执意要留下自己的痕迹。要在围绕自己的世界上放上自己的记号。这也是一切人类思想文化继承的本原动力——通过打上记号,而投身于世界或者把世界据为己有。
然而,继承,之于大自然一切生物,最为重要的一件事情就是——生殖,所以,男人女人,花草树木,飞禽野兽,都有了化学反应。
一块骨头,一颗普通的石子,或一处山岩的凹凸不平,都会引起小至细胞分子,大至宇宙万物的联想——当然,最后,回归人类我们自己,一位艺术家想到了动物的形状,雕刻了几下——不要小觑了这几下,就是这几下,人类创造了最初的雕刻。于是乎我们看到了前人的各种表达方式,从精刻到浮雕。
一个字,一个句子,或一段文,都是孕育伟大思想的形状,从幼稚到成熟,从简单到复杂,由一叶到万物。
你是三月的小桨,把一池平静的春水,撩成微微的波动。像飞舞着中的彩蝶,哭倒在露湿台阶。我只愿以长夜的无眠,换取一支天鹅垂死时美绝的歌。
——题记
会的,心中的这个结,这份情结,会变成一个永远隆起的硬块,再也无法归复自己原有的那种虚空。
正如,革命年代的那战火与血的年代,自然灾害那惊心动魄的日子,之后的那些废墟。我们的生活,又何尝不是如此! 经历那段日子时的那种心的真切跳动,情的热烈散放,甚至,可以使你的周围的朋友也染上那份激动与喜悦。之后的,心中的那份空虚,正如那些废墟。
那时间,这个万能的神物,就是她,让我们心灵家园重建,在那片废墟上,一座美丽的家园又将矗立起来——也许,这就是大自然的不变的规律,那么,也就不法二一的,我们人类的生活,也必然如此了——想到这里,我之于我的遭遇,就也似乎心安理得了。
我们怎么去谴责那些转瞬即逝的事物呢?昭示洞察她们的太阳沉落了,人们只能凭借回想的依稀微光去辩解一切,一切的爱情,一切的错误,一切的春天。
见到她的第一眼,刹那间,他就幻想着与她在一起已有慢慢岁月,而现在,她即将从他的生命中死去——他不再等待那子夜的降临,他必须在凌晨子时之前睡去。
他再也无法明白自己要什么。因为人的生命只有一次,我们既不能把她与我们以前的生活比较,也无法使其完美之后,再来度过。只发生过一次的事情,压根儿就像是没发生过,就像是那个下午,那个邂逅,那个追逐,那个沙扬娜拉——如果,生命之于我们只有一次,我们当然,也可以说,根本没有过生命——你与我的存在,真的只不过是一个偶然。
我们总有一天会,玄发变白,脸生皱纹,牙齿脱落,视力减退,腿脚迟钝,大脑失忆——这些都是完全正常的,无须过多解释。
绝望的情绪渐渐消解,留下的慢慢,很快只是一种忧郁,他心中的忧郁变得越来越美丽——他现在认识到了,对这些岁月的回忆,远比她们本身更有魅力。
凤凰和鸣翔九仞,
十里青山半入城。
醉山斜卧天接水,
水映云影绕清风。
——题记
未遇汝之前,吾实超然物外,不为物羁。芒鞋竹杖,历览山川河流。苟尚文辞章句,略通古今之理,稍习道德礼法,超然于红尘世俗之外,栖息于恬静淡然之内。爱思考,尤喜数理之泛函、代数、微分几何、数论、量子力学。畅游数理著作、诗词散文、书法绘画之中,往至废寝忘食。
每自曰:我是清风山水郎,天教静虚与疏狂。曾批泼雨打风券,累上留云借月章。不着一字,酒却千觞。真乃潇洒风神,豁达豪放,洒脱自如之小子是也!——其间乐趣,不可名状。
戊子年冬月,元宵灯会,蓦然回首,灯火阑珊之际,遇汝凝眸,吾顿神情俱失,深深钟情于子。此为一见钟情乎?不可知也。是夜归,寤寐思服,辗转反侧。子之倩影,萦绕心迹,不可复失。然不可求思,吾殆自空吟——隰桑有子,其叶有幽;关关雎鸠,在河之洲。隰洲有女,不知其名。面若芙蓉秀逸外,鼻腻鹅脂缀丰腮。斜发飞丝衬眉黛,眼波灵动深难猜。奇葩逸丽,淑质灵光,顾盼多姿,灵动神采。盈盈兮如出水芙蓉,柔柔兮如燕山脂粉。清高若许,胜似寒冬傲梅;绝世独立,直比天山幽昙。
自此,每至傍晚斜阳、微风独立,或夜深人静、虫声孤鸣,吾孤自一人,对月思情兮,幽婉低吟;仰天空叹兮,哀愁弥漫;思佳人兮,情伤悲;低眉空吟兮,难眠。阳光少年,不复还矣。汝是三月小桨,撩吾一池春水之平静,但留清波淡澜。吾乃飞舞着中的彩蝶,哭倒在露湿台阶。吾只愿以长夜之无眠,换取一支天鹅,垂死时美绝的歌。山有木兮木有枝,枝有叶兮叶有脉,脉有络兮络有须,心悦伊人伊不知!
吾相思之苦,何人明知?皇天后土,实所共鉴!吾欲解相思之苦,遂逐情思于书本之中,然不可救药也。何以解之?何以解之?
汝曾记否?吾为伊赋第一首词作:
山抹雾霭,天涯丝草,灯火已黄昏。魂销,当此际,心有浮思思子夜,碧竹林荫昔日景。
人不见,情依旧。韶华不为年少留,幽幽几时休?飞絮落花时候。
纳兰容若词曰: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西风悲画屏!今吾思伊人,兴感之由,若合一契。
故后之视今,亦如今之视昔。古往今来,男女之情,大概此也。十里青丝寸断肠,寸断肠
......何人解吾深深伤
斯夜涂鸦此文,聊以慰藉吾相思之愁。
自评曰:文出乎性情之正,而复得于声气之和,故其言微婉而敦厚,优柔而不迫。此文哀而不伤,怨而不怒。
天空是一汪大海
仰望清纯淡蓝的天空
在单纯中 总幻想 天空中有一座城
那里有 林木岑溪 落英缤纷
仰望雪白飘渺的云
在稚嫩中 总幻想做一只飞鸟
能自由自在地翱翔
天空像倒扣的大海
白云是海水激起的浪花
清纯的思念布满了 清纯淡蓝的海
在雪白飘渺的浪花里 流淌着十八个春秋的爱恋
凝视着 清纯透明的天空
我的整个的身心 仿佛飞入了你的眼睛
从你的乌黑修长的睫毛渗出
化作一滴眼泪
流淌在你白皙美丽的脸颊
流淌 泪水亲吻着你粉润的唇
一丝淡淡的咸
像一朵白云亲吻另一朵白云
泪水亲吻着你的唇
天空是座大山
在那里
飞鸟留下森林的痕迹
绕过森林的风声
有如远古而来的车轮
混成幽暗深沉的一片
渺茫如黑夜
绿色、蓝色、白色与渺茫的声音
唱出了腐朽,浓郁与雄壮
天空那无限的旷渺与博远
又如琥珀,百合花的馨香
留给人们心灵的栖堂
傍晚
温柔的扬子江
静静地流淌
等我唱完我的歌
凌晨
在玄武湖边
我坐下来哭泣
昨夜
温柔的扬子江哦
依旧静静地流淌
等我唱完我的歌
平静安宁的玄武湖哦
此刻 波光粼粼
阳光明媚的晌午
我躺在一处草地
仰头望清澈澄蓝的天
闭上眼 默想
温柔的扬子江 静静地流淌
我不会大声 也说不多
可是在我背后的草地下
我听见 白骨在碰撞
这片历史悠久的土地哦
下面埋藏了不为人知的绝望
已是子夜,此刻所有的喷泉之声都显得格外高昂,而我的心也是一道迸涌的喷泉。
已是子夜,此刻万籁俱寂,唯闻恋人之歌,而我的心也是一首恋人之歌。
在我心中,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始终未曾平静,也无法平静,它一直渴望着宣泄。在我心中,有一个爱的渴求,它正在诉说着爱的言语。
多么希望我就是那夜,然而我却是光啊!光所围绕的,正是我的孤独!
噢,多么希望我就是那黑暗与夜的一切!我会尽情在光的胸怀中吸吮!
已是子夜,而我必须是光!却又渴望着黑暗与孤独!
已是子夜,我内心的渴望此刻有如喷泉般地迸涌着——我想尽吐心声。
已是子夜,此刻所有的喷泉之声都显得格外高昂,而我的心也是一道迸涌的喷泉。
已是子夜,此刻万籁俱寂,唯闻恋人之歌,而我的心也是一首恋人之歌。
伟大的太阳呵
你沉浸了我巨大的幻影
那阳光之殿呵!
仅用一嘘
就道尽我心中彷徨
在太极幻境中迷失
周围是无数
凝望海的眼神
那透明的光 在海面
散布成一片柔柔的气息
眼睛 割开万象
盯住每张 不朽的面孔
却把灼热的心
沉溺于 忧戚的酣声
毫无怜惜我 仍然存有的
那十分陶醉的啜泣
我展翼穿过这宇宙
白雪静置而耀眼
天幕下不悬挂一丝云朵
冰封的湖泊
没有波光潋滟
黎清,黎明、清晨也。
子夜远走,是后半夜了。圆圆的、白白的月亮渐渐西斜了——孤身在一个陌生公园,坐在藤椅上——呀,真的是感觉到刺骨寒冷。好期待,晨曦、朝阳,期待明日一路斜斜的朝阳,街道上景色被染黄。可是此时天空一片乌蓝,除了夜游的虫子,还有偶尔从公路上喧哗而过的车辆——什么都睡着。我真的感到有点冷。我是怎么就来到这里来了呢?仿佛在梦境中......总能听得到细微的潺潺流水声,可就是找不到源泉。好一片宽阔平坦的杂草原野…没想到在公园里还可以看到那种田野的感觉。不过,这异常宽敞的平铺的大理石桥的确有点儿意外。池塘水面真安静。殆仔细一看水面热闹非凡:雾霭迭起,鱼泛波纹,灯光摇曳…夜竟不孤单。
看了看时间,哦,现在是凌晨三点了。离天亮还有三个小时呢。意识里感觉好像有时间在从我身边走过。我越觉越冷了。这深秋的夜,还是有点寒意的。我躺在藤椅上,直觉得后背心凉,凉的有点疼。起身,街道走走。白天热闹的大街,夜里就寥落了。路灯沉寂,人影稀少,店面都关门了,偶尔留几个灯光暗暗的门面。
凌晨三点钟,独自徘徊在,幽长幽长而又寂寥的街巷…就这么一个人走路,等待天亮。我想起了雨巷,那也曾独自徘徊的姑娘,在低吟,惆怅。只是这凌晨三点钟的街巷,更加显得凄清冰凉。我的惆怅里怀着无限的旧。
.......
啊,日出!极远极远的、大概在几万里以外的、仙林灵山以东的大海那儿吧,耀眼的地平线上,有半轮鲜红欲滴的、不安地颤动的太阳露了出来。火红的朝阳烧熔了东方的天空。熊熊燃烧的、那红艳醉人的一道霞火,正在坦荡无垠的大地尽头蔓延和跳跃,势不可挡地在那遥远的东方截断了这个漫长的而又短暂的秋夜。这是我一生中见到的最美好、最壮丽的一次黎明。我目不转睛地望着,心里由衷地感激着太阳和大地,感激着我曾生活过的土地和岁月,感激着我的亲人朋友们,感激着他们对我的祝福。
我必须回去休息了。一夜,很累。尽管,离别总是带有浓烈的不舍。
望着朝阳,带着依恋离开了,带着一种唯美。
委婉起伏的山脉烘托金黄灿烂通红的早晨的太阳,我走了。
雨夜朦胧 灯困了
你走了
只留一座空城
湖田归来
细雨飘飘
路旁小花微笑
幻影和梦
都随风而散吧
漫飞在天空
那一缕浮云
飘舞在清风里
那一纹波浪
冥灭在夕阳
最后一丝光辉
雨夜暴雨倾盆
睡吧!合上双眼
世界便与我无关
在童年的绿野里
隐现着金色的麦田
清冷的心间
温暖瞬间铺遍
万物皆有灵性。这是我一直信仰的东西。在法布尔描绘的昆虫世界里,显示了人的命运。
这是我理解到每个细小的生命都有着她们各自的生活。
总有着一种青春的冲动、一种内心的矛盾
我心中不断运动着梦、希望和现实的冲击与挣扎。
难道全部的错误就在于寻找么?那是何种的生命的自在与想象力呢?
对单纯美的一丝恐惧
就像人们怀念最初的爱情一样
梦是一种执着的追求
我始终做着梦
始终有未知的事物
来到我的生命中
它来了
又离去
留下些启示和暗示
太阳落山了
世界像是一幅巨大的剪影
晨风温柔地拂去
昨夜的清冷、孤寂和黑暗
窗角隐约摇晃着
晶莹澄澈 如水晶般的黎清
叶儿在呢喃中低语
清风吹拂着平静的水面
像抚着少女细腻润泽的面庞
这是一个美丽的晨景
嫩绿的树叶在晨风中轻舞
像少女迎风飘扬的裙摆
我渴望的美
是生命与爱情
无云的天是蓝色的
多么单纯的颜色
行走在辽阔大地上
抬头仰望
天空给我一片苍茫
久久凝望
却看到了天空世界的
丰富多彩和光芒万丈
闭上双眼 轻轻冥想
天上的一切哦
只能遥遥相望
这纯洁淡蓝的天空哦
是我幻想的新娘
好像梦见了她
大大黑亮的眼睛 双眼皮
马尾辫 白皙的面庞 有点儿婴儿肥
醒来 梦像晨雾一样散去
现实的世界如阳光般 渐次向我走来
就连最后的几滴露珠
也要茫然的无奈离开
你吹散我的梦
我生命和爱的源泉
飘散在了夜、在梦、在天空、在风中……
初春的芳香
浸透了大地 山川 蓝天 白云
然后永远地睡去
我是风中之风
使万物应和 骚动不安
过去的种种
给今日忧郁的脸上 刻出一个笑涡
往事只是一场梦 一个谎?
大概人生也只是
一场梦 一个谎?
莫非人类的历史
也不过就是一场梦 一个谎?
我是来自远古的风
吹拂着亘古的渺茫
亲爱的朋友 愿你珍重
放慢流浪的脚步
青春的影子会在不经意间 佝偻
我知道 有一股光明的力量
拉着你向前走 一直向着前方走
到那遥远的地方 度几个春秋
痛苦撕扯着往昔欢乐的影子
我牵动着痛苦的影子
带走了松林的絮语
翩翩地在半空中
飞扬 飞扬
这地面上有我的方向
不去那冷寞的幽谷
不去那凄清的山麓
也不在寂静雨巷 徘徊惆怅
飞扬 飞扬
在半空中娟娟的飞舞
认明了那清幽的住处
等待着她来花园里徜徉
飞扬 飞扬
她身上有百合花般的清香!
那时 我凭借着我的轻盈的身轻
温柔地 扶起她的秀发
深情地 亲吻她的脸颊
消融 融入了她柔波似的心胸
在她的怀里入睡
在梦的轻波里 朦胧 朦胧
我是在梦中?
感到她暖暖的
香馨的温存
我是在梦中!
甜美是梦里的光辉
痴迷是梦里的沉醉
而我却隐约地感到
这一切的绝美
最后的结局
只能是悲哀的心碎!
你的单纯
自成一个世界
雪白的云朵在你的怀里
安逸的睡觉
嘴角还露出了一抹微笑
正如我向往的爱情
纯洁 湛蓝
还有那无边无际的
宽广与博大
温柔漫天纷飞
午后的阳光
洒在嫩绿的叶上
我的爱情哦
正如这初夏的风
飘落在世界某一个
美丽的角落
爱情幻化成风
无形无色无声无嗅
让人捉摸不定
你的单纯
自成一个世界
万物在你的怀里演绎着
悲欢离合没有结尾的幕剧
时光中 历史透明的
可以连续看穿
好几个谁
欲望长满了田野
就像野草疯狂地滋生
这无边的欲望啊
像森林般把我紧紧包围
在万物蓬勃发育的季节
一切都显得那么躁动不安
他近来,寂静,凄清的很。他常一个人独坐在书桌前。
点一根烟。望着打火机的火苗在欢呼雀跃地舞动。
他脑海里不经浮想到心脏里的血液——火苗的颜色是金黄的,但血色却是鲜红。这火苗与血液似乎有着在神韵上的某种相通之处。但是他又说不出来到底在哪里?也许是自由不羁的风?亦或是恋爱之心?或者是魂之灵?
他经常这样,一个人独坐。他从小就觉得自己似乎看破世情,他也从小就不爱各种寒暄礼貌。所以,这使得他的成长注定是孤僻不合群的。
他是一个程序员,一个书生气浓郁、傻呆萌的程序员。不过,这个人也挺自负,甚至自负到狂妄自大——他连一行诗都没写过,连一个github star过k的源码工程都没写过——他竟然自称是一个会写诗的程序员。
所以我们就暂且称他为程序员诗人罢,或者叫诗人程序员。
杭城腊月,这来自西伯利亚吹来的寒流,让这座南方小城的冬天变得寒冷且阴雨连绵。北方的冬季是干冷,让人感觉不到那种刺骨严寒。而南方的冬季则是湿冷,让人觉得冷得无处可藏。用王者荣耀里的英雄打个比方,南方冬天像法师,AOE 穿透攻击,穿再多也是透心凉;北方冬天像战士物理攻击,“全副装甲武装”就不怕了。
说到冬天,人们通常会想起寒冷肃杀、万物萧条、沉寂冷清等形容词。寒冷来袭,大自然的生物们都减少了生命活动,植物落叶,动物冬眠,候鸟南飞。然而,人类这个物种却是在大自然中照常地工作、学习。学生们要在寒假来临之前考完最后一场试,企业工厂职工们要做年终总结、来年规划,国家政府机构也都要忙着做这一年来的财政成绩报告。
他看到《黄帝内经》一段冬季养生的话,他抄录了下来:
冬三月,此为闭藏。水冰地坼,勿扰乎阳,早卧晚起,必待日光,使志若伏若匿,若有意,若已有得,去寒就温,无泄皮肤,使气极夺,此冬气之应,养藏之道也。逆之则伤肾,春为痿厥,奉生者少。
他心里暗暗赞叹: 还是 TMD 的老祖宗有智慧啊。现在的这些忙忙碌碌的“现代人”们,都是昏天暗地、没日没夜地拼命奋斗——而忘却了活着的本心,有多少活生生、血淋淋的案例都在警示着“现代人”们啊——不要把生活的本末倒置了哦!人类就是这么的可笑。
他是一个极其安静的人。他经常独坐在书桌前,就安静地坐着,什么都不干。安静地坐一夜——他就这么静静地默默地坐了一夜。他再一次感受到了从夜晚降临,到深夜,到黎明,到清晨的时间的流淌。一会儿他将看到东方朝霞,晨曦,如果他不去睡觉,还能看到朝阳升起。不过,他实在困倦了,孤坐了一夜,就这么听了一夜的心跳和默数了一万两千次呼吸。他起身望向东方天空。晨曦照在他那苍白的脸上。当他看到晨曦,他的眼睛里就莫名地涌出了两行清泪来。呆呆的看了好久,也不知道在看什么。他忽然觉得耳背上有一阵清凉的气息吹来,是早风。在这清寒的早春世界里,在这澄清透明的风中,他的身体渐渐轻飘飘起来,如同醉酒般陶醉似的酥软浮起——他觉得自己好像是睡在慈母怀里的样子,好像是在桃花源里,好像是无边无际的海岸,躺在情人膝上——贪睡。
他回望四周,恍惚间也觉得周围的草木,都在那里对他微笑。觉得东方幽远无穷的云彩,也在朝他微笑点头。一动也不动的向着天空看了一会,他觉得天空中的云彩瞬间换化成一群精灵——自由不羁的精灵,在那里跳舞。他觉得仿佛进入了极乐世界——便不知不觉开了口,自言自语地念叨道:“这天空就是你的避难所。世人都不会看见你。你只需要静静地盛开。这亘古永恒的天空会记得你的存在。这早春的微风,这凌晨的清气,是你的朋友,你的慈母,还是你的情人。你也不必再到红尘世上去与那些轻薄男女共处相守,你就在这大自然的怀里,在这纯朴的乡间,在这不羁的风中——终老了罢。”
在他的生活中,大多数时候是清心寡欲——读书写字听歌。可是,他的内心又是躁动不安——在这万物生长的春。所以,这人本身就是个矛盾体——终其一生,谁又能和自己讲和?他想:
人真的是很奇怪的动物
创造出文字来然后世代相传 以文化之于是有了人类的文化
而在这之前
人类不过是丛林中的凶猛爬行动物
如果再往前推 一直往前推
人类确实是宇宙创造出来的奇物
最终归于宇宙之奇
面对皮囊肉体无能为力的人们
于是创造出来灵魂永恒的幻象
用以自我陶醉
这个世界终究是物质的
而精神、灵魂总是虚无缥缈不可捉摸
却又让你感到沉重而真实存在
他想着,多少前人先贤都思考过这个问题,但是没有一个人能够解答。比如说,中国的孟子说人性本善后来被弄坏了;荀子说人性本恶后来慢慢学好了。西方人苏格拉底就比较诚恳:“我只知道一件事,就是我什么都不知道。认识自己的无知就是最大的智慧。”
“人啊!认识你自己!” ——这又何其容易!他想了这个问题二十几年了——我是谁?我内心中那个真正的自己到底是怎样的?到如今,依然想不明白。他常常这样想着:也许这辈子也想不明白这个问题罢。每个人都带着这样的问题,浑浑噩噩过完一生:懵懵懂懂来到这个世界,最后肉体枯竭、意识模糊地离开。想到这里,他默默寻思着,那这地球上七十亿被称之为“人类”的生灵,存在这个宇宙的意义是什么?难道,就像无边黑暗的宇宙一样——崩地一声大爆炸,然后用亿万年的时间来慢慢膨胀、形成星系星球,然后再在星球上演化出生命?生命自己再用千万年的时候来进化——最后到今天,我们现在这个世界的样子?
至少有一点是清楚的:人类绝不可自以为不朽——每个人都逃离不掉这个从生到死的过程。
他想:他就像一棵没有根的树
生长在这个城市里
春风吹过 默然无语
他想:最热烈的恋爱
跟一切美好的事物一样
都会转瞬即逝
就像花儿盛开、凋谢
他搞不明白——
为什么会这样
时间真是一个无情无义的东西
太狠——创造出这么美好的一切
却有悄无声息地毁掉所有
这个夜晚依然安静
他就这么独自静坐者
聆听灵魂的声音
但似乎什么没听到
凌晨三点半
每一个时刻的我
都不是同一个我
那么我到底是什么呢?
如果我没来到这个世界
我还存在吗?
如果我死去了
我还存在吗?
那存在又是什么?
宇宙真的存在吗?
那不存在是怎样?
空空如也 无处不在?
在与不在又是什么?
是, 是什么意思?什么是 是?
什么是什么?
他想不明白。
他,想,不,明,白——这五个字真的存在吗?
他忽然领悟到——这背后竟是一无所有。
透过茫茫宇宙——他什么都没看到。
他想起老朋友王尔德说过的一句话:“世上并无道德之书,亦无败德之书。所有书籍,但有佳构与劣作之分,如此而已。”
他暗暗赞道:此句深得人间宇宙大道,世上本无道德善恶。就像草木本无情,风月亦不关情。可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所有诸如此人类之造物,皆人类自身虚构之物也。若把整个人类七十亿生命,放置于宇宙万物之中,也真是渺小若尘埃,沧海之一粟。无非空空空,所以—— 何必纠结这本来就短暂的人生? 何必执着当下?但又如何直起心处? 人生得意须尽欢,可是尽欢颜之后呢?
草木虽无情,因依尚可生。风月本不关情,可是情人怨遥夜,竟夕起相思。
他近来愈加抑郁惆怅了。遇到安静的夜晚,稍微有些浮思——就会静坐一夜。他似乎在倾听着什么。他觉得,诗歌一直在清洁自己,悲悯自己。就像这世间的雨露芳华,就像这地球上的生命,就像这太阳光的温暖,大气层遮挡了紫外线,地球水给我们喝
土壤滋生万物,一切的一切,都在怜惜我这个卑微的——小生灵。
“是呀,我真是太渺小了。” 他这样想到。可是有时候,他又觉得整个宇宙都在他的心中。难道这才是宇宙的本质?不管你怎么想,你都想不到,够不着,却又无处不在——姑娘,你可懂这 Feel。
一到了夜晚,他的灵魂就跨越山和大海,飞翔河流湖泊,甚至穿过大气层,遨游宇宙。一想到,现在已经是凌晨四点了,明天还要爬起来,拖着行尸走肉般的一副肉体去上班——毫无生趣地浪费生命的大把时光,可是又不得不这样。因为不这样,你想想吧,饭都没得吃,住的地方都没得住——这个时候,他又微笑了一下: 反正夏天到了,倒是可以睡在公园藤椅上。
唉,人终归还是要受这皮囊之累。有一天,我们还是要把生命还给山水的,那时候我们将与清风明月同在了。
他想做一个精神明亮的人——给别人送去温暖的风。他爱风。如果来世能投胎做风(不做人),他想着一定毫不犹豫地幻化成风,飞翔空中、飘荡山间、穿过丛林的风。一想到风,他的脑海里就浮现出奔跑在乡间田野的那个风一般的少年——对,这个少年就是他。那时候,他应该正是上着小学的年纪。在三月四月的华北平原,乡间路边鸟语花香, 微风里的麦田,绿油油的麦苗欢快地跃动舞蹈。映照着蓝天白云,这田园风光是他这辈子最美好的珍藏。他至今还清晰地记得小学课本上学的那首古诗——
草长莺飞二月天,拂堤杨柳醉春烟。
儿童散学归来早,忙趁东风放纸鸢。
他爱极了这古典诗词。
他每每读到诗经、离骚、唐诗宋词这些文字,常常惊叹!这简直就是世间最美的文字——没有之一。对于文字本身,他也是爱极。
他有着天生的好奇之心,对各种事物充满了好奇之心,恨不得把整个宇宙的奥秘全部弄清楚——每每想到这些宇宙、人生的问题,他就陷入了迷茫与忧郁。
他想着,生而为人,我很抱歉。他想到了老朋友太宰治。这位朋友语文非常好,喜欢文字,热衷于写作——忧郁的人,至少从这一点看来,他觉得算是同道中人了,所以,他把太宰治也加入了朋友列表。可是这位太宰治朋友真的不大喜欢活在这人世间,21岁时和一位女侍投海自杀——未遂。后来太宰治结婚了。太宰治最后的日子里病痛缠身,肺结核恶化,身体极度虚弱,时常吐血。最后,还是在一个深夜,与他的一位女粉丝投水自杀,终结了一位忧郁灵魂的肉体。时年39岁,留下《人间失格》。
于是,他在日记里写下——
世人往往带着心灵缺陷
强颜欢笑活在人世间
生まれてきて、すみません
想到这里
心里似乎得到了些许安慰
但他很明确地知道
他是觉得不会像太宰治那样
写完文字就投水自杀
这是一种懦弱的对待生命
他坚定不移的相信
挑战最痛苦绝望的心灵病痛
才是生而为人
不必抱歉的践行
可是,现实既然无力抵抗
那也就只能慢慢走向
自杀 自我毁灭罢
(病)
他喜欢这样子,给一个字写一首诗。他至爱这个“病”字。年轻时候,总觉得开心快乐,心情愉悦是人生追求,也超级推崇“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这样的洒脱豪放。
但是随着年岁的增长,他渐渐爱极了这病痛的感觉——熬夜至整个身体仿佛飘在空中,然后第二天头疼欲裂的疼痛感。喝醉酒晕乎乎,然后几个小时后的醒酒胸口难受最后吐酒的颤抖感。跑步跑到精疲力尽,呼吸不能的窒息感。做爱做到大汗淋漓,整个身体抽搐瓢飞感。他爱极了这种缓缓濒临病痛死亡的Feel。
他觉得,肉体病痛的极致才是灵魂的解脱自由。他后来在翻看王尔德的时候,发现这家伙可真是他的知音——
Pleasure for the beautiful body,but pain for the beautiful soul.
痛苦造就美丽的灵魂。快乐留给肉体。
但是,这灵魂跟肉体确实矛盾地综合在一个个体人身上——你不可能摆脱快乐,也不可能摆脱痛苦。生命的本质就是快乐与痛苦的交相辉映,也就是肉体与灵魂的共舞。直到最后,肉体枯萎,灵魂灰飞烟灭。
Nothing can cure the soul but the senses, just as nothing can cure the senses but the soul.
肉欲治愈灵魂之病痛,灵魂抚慰感官之饥渴。
关于灵魂与肉体,他也拿捏不清。遇到姑娘,到底是该爱她的灵魂,还是爱她的肉体。世人都想灵肉合一,但是肉体终归老去,灵魂又真的能够永恒吗?万事万物都在变化吧。所以,他渐渐想明白一个道理——这世间所有的至美之物都是短暂的瞬间,永恒只存在大脑的记忆中,也就是说没有真实的永恒,也许记忆中美妙的一瞬即永恒。整个的人类史(从演化诞生到最终灭绝)也只不过是这样的偶然!地球、太阳、甚至这个宇宙都是吧!
他想到了《诗经 · 蜉蝣》这首诗:
蜉蝣之羽,衣裳楚楚。心之忧矣,於我归处。
蜉蝣之翼,采采衣服。心之忧矣,於我归息。
蜉蝣掘阅,麻衣如雪。心之忧矣,於我归说。
蜉蝣是一种渺小的昆虫,这个小生命的身体相当软弱,却有一对很大且透明的翅膀,像一件华美的衣裳那样艳丽多彩。飘舞空中,姿态纤巧动人。但这种美丽来之不易,且只有一天的美丽,宛如昙花一现。蜉蝣喜欢在日落时分成群飞舞,它化为成虫,即不饮不食,在空中飞舞交配,完成其物种的延续后便结束生命——朝生暮死。繁殖盛时,死后坠落地面,能积成一厚层——这小东西的死,死的惊心动魄。二千多年前,敏感的诗人为这朝生暮死的小虫写出了这首诗。也让人不禁感慨自己的短暂而脆弱的人生在消亡前的短暂美丽和对于终须面临的消亡的困惑。蜉蝣的朝生暮死的生命过程,它的弱小、美丽,以及它对自己鲜明的羽翼、鲜洁的容貌的炫耀,被诗人提取出来描画成人的上述生存状态的象征。
他想,对每个人而言,说起来是“人生百年”——或者往少说,通常也有几十年。但相比于人对生命的贪恋程度,还是太短暂。他常常觉得,人真是奇妙的动物——人有自觉。人们在其生存过程中就会不自觉地音乐意识到死的阴影,于是对人生短暂之感愈益强烈。这实在是人类最大的无奈与最大的哀伤。他虽然才刚刚二十几岁,却经常地有珍惜生命、把握现在的紧迫感。
蜉蝣初生,麻衣如雪——那薄如麻丝的翅羽好像初雪一样洁白柔嫩。但它很快就飞翔起来,尽情挥舞生命的光采。人生又何尝不是这样!那就学习蜉蝣吧——生之光华,死之绚烂。生命是美好的,生命最终会消亡——这给每个人以一种无力与无奈,人生若昙花一现、浮生如梦。
他近十几年来,就一直不停地追问自己:“我是谁?我往哪里去?” 这深入骨髓的忧伤,他不知道其他人有没有同样的忧伤。想必是有的。
他又想到了阮籍《咏怀诗》之七十一
木槿荣丘墓。煌煌有光色。白日颓林中。翩翩零路侧。蟋蟀吟户牖。蟪蛄鸣荆棘。
蜉蝣玩三朝。采采修羽翼。衣裳为谁施。俛仰自收拭。生命几何时。慷慨各努力。
木槿花、蟋蟀、蟪蛄、蜉蝣这些短寿的小生命,都在世间各自散发着的声音和光彩
——生而为人,有何不可。
他愈发觉得阮籍也真是一个老朋友啊。不禁感叹:“生命几何时,慷慨各努力。” 想必这就是世界的本来面目。想到老墙上缝隙里还有生命力顽强的草儿还在用尽力气拼命地生长——他的心里也渐渐安定下来了。
想到这里,他在日记里写下了《问心》——
别问我靠什么谋生 我不感兴趣
我内心真正渴望的是什么
我是否有勇气
去追逐心中的渴望
别问我年龄 我不感兴趣
草木一秋 人生百年
蜉蝣掘阅 麻衣如雪
我只想知道 我是否愿意去用生命去冒险
为了爱 为了梦想
绽放生命芳华
当走到生命的终点
当所有的一切都消逝
是什么留在了我的心
此时此刻,他望了望窗外——
夜空如大海一般深沉
风穿过树林,吹在西湖的水面上,一如吹拂在姑娘的心上。
马路上车辆穿梭,路灯昏黄。闲林河的水呀,在永不停息的流淌。
那些不知名的虫儿在草丛间,欢乐欢快地谈论着这风与河流。
我心里的平静,竟也来自这草丛间。
我的心哪,平静吧,我的心。
啊,生命如此短暂,世界多么迷人!
他又不禁脑子里冒出来无数问题:
我是谁?
我来自何处?
我将去往何方?
这个天空来自何处?
将要去往何方?
地球为什么会转动?
时间在流淌吗?
我处在一个怎样的宇宙时空里呢?
生命来自于何处?
什么是最初的肇始?
精神和物质又从何而来?
是谁缔造了情感与理智?
是谁发明了美酒,芳香扑鼻,又光彩四溢。
是谁造出了美人,透过眼底,如玫瑰花般美丽。
是谁让这蛙鸣虫叫翻天撤地?
是谁让这夜色撩人毫无睡意?
夜色中的群山,高唱欢喜,在大地温柔的怀里。
山间小溪也在欢笑嬉戏。
忽然,一只失掉了羽翼的天使坠落人间,砸在我眼前。
这是多么的神奇!
他常常想,活在这人世间
充满繁华拥挤 又有着
寂静清幽的人世间
我没有牢牢抓住当下
却执拗地追求远方
远方的花香
远方的姑娘
追逐着,追逐着,追逐着——
却发现,这远方一无所有
遥远的远方只有远方
远方没有花香
远方也没有姑娘
那朦胧的香 只存在我的幻想
那远方的姑娘 也只存在于我的虚妄罢!
他在一朵鲜花的缤纷落英中感受美的永恒与短暂;他仰望头顶上的璀璨星空想象宇宙的博大浩远;他察觉到人生的变幻不定,迷茫地寻觅人生的理想境界。
面对着终归一死的人生,他渴望和幻想着不朽世界的存在。这些都是深深根植于人性中的思想情感。人心注定不得安宁!这源自于人来大脑的好奇天性!它探求有形世界背后的无形世界,探求种种现象背后潜藏的规律,探求种种事件背后的意义,探求在现实彼岸的理想。
这种永无止境的探求源于人的一种基本需求——正因为他生活在今世,他急欲寻求某种超世的东西,正因为他身处个别现象之中,他急欲寻求某种普遍的东西,正因为他体验到生死的无穷变化,他急欲寻求某种永恒不变的东西……
我站在云端
挥动那
无形无色无声无臭的
思想的利剑
刺向宽大广博的湛蓝天空
舞她那一瞥最敏锐的锋芒
斩断天空 那无边无际的 蔓延
斩断时间 那捉摸不定的 缠绵
留给你只一个无暇的透明
把你的纯美
永恒地刻在我的心田
剑 劈向昆仑
展开亘古的山之永恒
剑 挥去长江
掀起历史的波涛翻腾
剑 飞向夏威夷
端起那迷人的小岛
轻轻放在澳洲的黄金海岸
剑 刺去撒哈拉
瞬间金沙漫天飞舞
剑锋旋一个大大的圆
剑 伸向太平洋
剑锋轻轻一瞥
万千海水涌入撒哈拉 滔滔不绝
剑 在月夜挥舞
剑光像那塞野皑皑的雪
在月的寒光下闪映
剑 指向那世界最高峰攀牵着白云
踏着那片素锦跨一条长虹
瞰临着澎湃的静态的海
剑 在神圣高原的珠穆朗玛上空尽情的挥舞
在一穹匀静的澄蓝里
留给千年冰雪惊讶 与欢娱
剑 直刺苍穹冲出大气层
在地球赤道上飞速旋转
嗖的一声
剑飞出地球自转轨道 径直冲向太阳
在太阳黄道轨迹上闪亮地撇过
飞出了太阳系
剑 在无数星宇剑狂乱的飞窜
宇宙中星光闪耀
剑的速度越来越快
终于化作一缕混沌的光
成为光剑
扩散在无边无际的宇宙中!
就让我献出我最热的一滴眼泪
我的信仰
至诚和爱的力量
去永远膜拜膜拜在你至美的面前!
我的思想之剑!
当生命戏剧般地一幕幕拉开时,其中隐含的意义是什么?
当我们周围所有事物都随着时间而消逝时,我们能够掌握哪个真理并依靠它来生活呢?
任何故事到了这里,都应该只是春光中的匆匆。且把浊酒祝东风,共从容。垂杨紫陌洛城东。总是当时携手处,游遍芳丛。她,肤色白皙,身条纤细,嗓音纯净,温柔含蓄而又热情活泼。聚散苦匆匆,此恨无穷。今年花胜去年红。可惜明年花更好,知与谁同?人潮中,爱透明得可以连续看穿好几个谁。
Goodbye, my almost lovers (再见了,我无缘的恋人们)
Goodbye, my hopeless dreams (再见了,我破碎的美梦)
一个会写诗的程序员
2018.12.23
杭州
☺I Love U